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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昱佳】永远年轻的帆船

大学生AU 外语生小蔡×体育生小佳 


流水账式甜饼


大学生恋爱实录的后续 不看也不影响 

 

连夜写的 最后已经神志不清

 

小蔡22岁第一天快乐

 

 

 

 

“我还是不太懂我们一直在这转悠是干嘛。”

 

马佳把围巾稍稍往外扯一点,放出些多余到无法忽视的的热气,无语地看着他的蔡程昱小朋友蹲在地上对咖啡罐说明出神,犹豫要不要阻止小孩过于昭然若揭的撕掉标签的行为意愿。

 

蔡程昱却彷佛背后长眼睛一样站起来,顺手替他又掖紧了,一丝缝隙也无,眼睛还黏在手里新挟上来的一盒牛奶巧克力,漫不经心地嘟嘟嘴许诺,一会就走了。

 

在进口食品店里无所事事将近一小时的马小佳捏着他男朋友的后颈皮,把恶狠狠尽可能在声音里压缩,提醒他们进店的最初意愿,你再不说在这干嘛我就拿两包泡面走人。

 

小蔡这才好像完全从汲取知识状态里把自己拔出来,很歉意地蹭蹭擦在脸边的手腕,“教翻译的老师提了一嘴,说要简练就多看看标牌英语,我看了看,唉,真的不错。”

 

马佳小小的嘴叹了大大一口气,嗐,你不早说,说着又偷瞄一眼神情古怪的营业员,手一伸拉住他学霸男友的手腕轻轻往外带,下次再来,啊。

 

蔡程昱被他身上那股憋不住的活泼逗乐,一时胆子大起来,对着被闷出红色的耳朵尖很大胆地直接上手揉一下,说佳哥你去门边等我哦,我去结账。

 

马佳只觉得耳朵一痒,身子很争气地没躲,脸却红了,脚步在地上拖出声响。

 

 

 

 

两个人坐在吧台椅上等自己的套餐的时候马佳还是禁不住热,解围巾的动作颇有点做给人看的任性。小朋友沉默地接过来,带着点时间成本附带的心虚。蔡程昱分开一路嘈嘈切切把装载两人份套餐过于满溢的餐盘端回来,先把占地方的饮料腾出来,看似很无厘头地在食欲被发动前问一句:

 

佳哥吃饼干吗?

 

马佳蘸番茄酱的手一顿,很疑惑地给他递一个眼神。

 

蔡程昱从他看上去深不见底实际上也的确是无底洞的口袋摸出一盒十分幼齿包装的小饼干,宣告口味的很少女的粉色在旁边汉堡蛋白质的香气里闪烁得很耀眼。

 

马佳的笑为这份小礼物憋不住,含着的意思里笑行为的幼稚和笑自己好哄对半分,低下头避开男朋友湿漉漉的眼睛,油乎乎的手在餐巾纸上用力抹一下才去拆包装:

“你怎么知道我吃草莓味的?”

 

蔡程昱眼睛垂下来搅动手里的可乐,一句话含混在嘴里,字与字全粘连起来:“我不知道呀。”

 

马佳正在抑制自己不要做出饼干蘸番茄酱这种小型丧心病狂的举动,很无意识地问了句哦那你怎么想起来买这个味儿的,显然并不期望得到回答,小仓鼠一痒咀嚼声又响起来。

 

蔡程昱没说话,仿佛佐证他口袋是个无底洞这个论断一样,又捉出一盒巧克力的,奶油和椰子也接踵而至,很有气势地在挨挨挤挤的桌子上码出半米高。

 

小孩看他的眼神好像被自己聪明到,实则多半还掺着介于傻和憨之间的气质,语气里欣喜没憋住,小心翼翼地冲他说,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味道,就每个都拿了哈哈哈佳哥我是不是很聪明啊……

 

蔡程昱很委屈地被他哥伴着“吃吧你”塞了一根薯条,控诉一样把薯条以龟速一点点吃进去,手里吸管带动冰可乐转得哗哗响。

 

不过他没错过马佳今天第二次耳尖泛红。

 

 

 

 

吃完饭之后两人在图书馆前分道扬镳,蔡程昱去图书馆复习,马佳约了人打球,两人在幸存有一点几天前的雪的檐下隔着冬衣很别扭地交换一个拥抱。蔡小朋友刚被爹系男友语重心长地叮嘱一句不要学太久顺带替自己扣上圆滚滚的帽子,眼前就只剩一个窜出老远的毛茸茸外套的影子了。

 

考试周的座位称得上紧俏,蔡程昱转悠两圈才捡了个漏,摊开书摆上时钟心无旁骛地开始学,察觉到旁边来人也只是把书往旁边捎了稍,头都不带抬一下。

 

等他从昏天黑地的学习里把自己拔出来天已经擦黑以钟头计,蔡程昱疲惫地揉一下太阳穴,眼前座位几乎都空了,闭馆音乐由远及近,他这才分出心思来关注一下和自己一起奋战到现在的邻座。说实话,这个他转头确认的过程有点惊悚,有点类似于侧写成真的那股毛骨悚然感。

 

马佳趴在他旁边的座位上睡得昏天黑地,短款的外套缩上去,露出一小截被黑色打底包裹的细腰来,在空调昏昏欲睡的温度里散发着柠檬沐浴露的味道。

 

蔡程昱的无意识的黑脸只得半梦半醒的马佳一个观众,手往人后腰上一捂,他顺毛的脑袋凑过去,小心翼翼地在人额头上蹭一下,对自己这种挠痒痒的程度能否叫醒起床困难户表示忧心忡忡。

 

好在他贪睡的男朋友这次睡得不沉,起床气只消几个气泡音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声音是压低的爽朗,学完了?

 

蔡程昱很抱歉地点头,利落地开始收拾属于自己的一堆零碎,怕马佳又睡过去,压低声音跟他讲小话,洗完澡怎么还出来?

 

一向脸皮薄的马佳在一天内委实有点频繁地第三次脸红,转头拿发旋对人,北方口音都好像被软化,快放假了,想多陪你。声音很轻,仿佛要随时收回,还没说完就炸毛,没骨头一样瘫在桌上,手却从桌下溜过来,握住蔡程昱的食指。

 

小朋友转头望窗外的夜空,严重怀疑自己被字母的排列组合逗到眼花,夜空中好似出现无数条活泼的新月。

 

 

 

结果就是两位男大学生放着宿舍不回,很高中生地在湿冷的空气里借着路灯接吻。马佳的手怕冷般缩在袖子里对事态发展无所作为,嘴唇被带一点野蛮地叼住,湿润的吻把两个人黏在一起。上气不接下气的中场休息里两人呼哧带踹出白气,仿佛烟缕被一枝枝抽出。

 

 

 

 

回宿舍后马佳被早早勒令上了床,空调吐出的热气轻盈上浮,上铺一跃成为穿短袖的温度。他从帐子里露出头,半真半假地威胁,程昱你在下边儿磨磨唧唧干什么呢,这都几点了快点上床睡觉明儿还早起呢。

 

蔡程昱刚洗了把脸没有眼镜懵的很,擦着脸递出一句就来,抹了大宝转脸就被他哥从上铺探下来的脑袋吓到,抚胸动作里带上一点做作的水分,佳哥你有睡前的自觉吗?

 

蔡程昱在马佳的白眼攻击下从善如流地关灯上床,顺手按亮小夜灯,两个人脸对脸傻笑,黑瞳对棕眸的,黏糊糊得像黑巧克力和焦糖布丁的相遇。

 

毛玻璃一样的黑夜里他们又开始接吻。蔡程昱一嘬马佳才觉出自己嘴边之前添了个小口子,现在看来得要新伤加旧伤,他想,因为他不打算把自己的嘴唇放开。

小朋友的手在背心下平稳滑行,蔡程昱闭着眼睛都能感知到偏自己白的一双手是怎样降落在小麦色的皮肤上,而后塌陷融化的。

 

 

 

 

蔡程昱关上了夜灯,在这个夜晚第无数次把马佳拢到怀里,感受温热的气息侵染锁骨,睫毛拂在脸上叫他发痒。

 

他们在夜晚里扬帆,年轻的舵手用宣誓灌进马佳渴睡的躯体:

 

 

 

 

我要汇入你的湖泊  

 

在水底静静地长成大树 

 

我要在早晨明亮地站起

 

把我们的太阳投向天空

 

 

 

 

 

 

 

 

*诗来自顾城

 

*说不定等我醒过来就会想删掉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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